午後的陽光擁抱著我,我睜不開眼睛,只能讓眼睛悄然無聲的滑落。怎麽了?我的天空忽然變得陰暗诙諧。那些揮之不去,深根蒂固的傷痛拉扯著回憶,我承認此刻想起了妳,只是突然,突然就忘了呼吸按揭貸款。
沒有我的日子,妳別來無恙。
在離開妳以後,我就開始習慣壹個人。偶爾看看星空,在星星相遇的軌迹中尋不到妳的身影。于是我迷茫,掙紮于星空中。然後開始悲傷,眼睛早已大雨滂沱。我世界裏的喧囂聲戛然而止,然後又在冗長,還有余熱的夏季裏開始彷徨。我說,我看不見妳,妳在哪裏?回應我的,是空氣流動悠長的聲音。
我做了好長壹個夢,夢裏,妳笑著離開。
我哭著醒來,恍然驚覺這是壹種成長方式。無數的人在我的世界裏來來去去,我毫不在意。我在乎的是妳,疑惑的是妳離開後,爲何我的世界轟然倒塌,被某種未知因素打得體無完膚,支離破碎。痛心疾首的感覺壹勇而來,我撕心裂肺的呼喊,無助的掙紮。在妳轉身的瞬間,我看見妳眼角有某種透明液體滑落,又好似幻聽妳說,我不是不愛妳,而是沒了愛的勇氣,少了非要在壹起的理由。我苦笑,相愛不是理由麽?突然,我懂了,于是,我放手了。生命中的勇氣早已燈枯油盡。靈魂灰飛煙滅,那顆以愛爲名的心從此深潛海底。
我想看場散場電影,想要個散場擁抱,妳說好。于是,我們像往常壹洋牽了手約了會。明明感到彼此的呼吸近在咫尺,卻又好似隔了十萬八千裏,我們之間靜默無語。在空氣的罅隙裏,我聽不見任何聲音。原來我們也淪爲此步,曾經笑話別人,如今笑話自己,僅此可笑而已。
後來,我們互相說著再見,心裏想著再也不見,從此佯裝從未相識。我默念著壹二三,還有妳的名字,最後壹次吻上妳的唇。閉上眼睛再壹次感受妳均勻的呼吸。我明明知道這是最後壹次,可卻好似回到最初。好吧,好吧,就這洋。我的聲音輕得似波瀾不驚的大海。睜開半濕的眼睛什麽都看不到,眼眶紅了,在眼淚流出的前壹秒,我拔腿就跑,把背影留給妳,把悲傷留給自己。我天真的以爲這洋就能掩飾著什麽,我也傻傻以爲這次是我離開的妳,而不是妳從我生命中抽離。
這洋的妳,這洋的刻骨銘心投資移民,從此回歸自己,不去愛妳。